491    旧的体系在低能量领域依旧有效。

492    不过一旦你将质量和速度推至足够的高度，就会惊现核爆或者Linux。

493    Unix的历史应该使得我们对研究Linux（以及我小规模效法李纳斯的实证【注1】）得出的结论有所准备。

494    也就是说，虽然编程依旧需要单打独斗，但是真正伟大的革新却要借助整个社区的关注和智慧。

495    一个闭门造车的开发者将会输给一个懂得如何营造开放，演进环境的开发者。

496    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，他可以从几百（甚至几千）人中汲取反馈从而探索设计空间、得到代码捐赠、错误检测、以及其他改进。

497    但是有几个因素制约了传统的Unix世界没能把这一效果推向极至。

498    其中之一就是来自不同版本许可证、行业秘密、和商业利益的法律限制。

499    另一个（回头看来）是因为当时的因特网还不够强大。

500    在廉价网络到来之前，有过一些地域性的协作社团，在那里他们提倡温伯格的´无私”编程。

501    开发者可以很容易的吸引到一批高水平的建言者和协作开发人员。

502    贝尔实验室，麻省理工大学的人工智能和计算机实验室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这些都是创新的来源，颇具传奇色彩并且继续着影响力。

503    Linux是第一个致力于并且成功地将全世界当作其智库的项目。

504    在我看来，Linux和万维网同期产生，以及Linux在1993到1994年（ISP产业起飞和主流网络商机爆发的岁月）脱离婴儿期都不是巧合。

505    李纳斯是在网络普及成为可能之后，读懂游戏规则的第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