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9    我们开源世界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，同比增加的用户可以有效地应对系统的复杂性。

110    直到李纳斯另辟蹊径。

111    其实，李纳斯的睿智和最有影响的手笔并不在于他发明了Linux内核，而是创造了一种模式。

112    有一次我当面向他表达这个见解的时候，他莞尔地说起那句口头禅：“基本上，我很懒，懒到用他人的工作换取口碑。

113    ”像狐狸一样懒惰，或许如同罗伯特·海因莱茵笔下那个著名的人物一样太懒了，才不会失败。

114    回顾过去，Linux方法的一个成功先例就是GNU Emacs的Lisp库和Lisp代码文档。

115    与Emacs的C核心和其他GNU工具的大教堂模式相比，Lisp代码集则是有诸多活跃用户驱动的。

116    创意和原型都通常要经过三四次重写才能最终成型。

117    如同Linux，基于网络的松散协作也很频繁。

118    在fetchmail之前我最成功的作品要算是VC模式的Emacs了，它是我与其他三个人以互通邮件这种类似Linux的模式开发完成的，至今我也只见过其中一人理查德·斯多曼（Richard Stallman，Emacs的作者，自由软件基金会的创始人）。

119    其实它是由别人编写的一个微小粗糙的sccs.el模式演进而来的，后来成为SCCS、RCS和CVS的前台，并为Emacs提供“单击式”版本控制操作。

120    与Emacs本身不同，VC模式的成功源于Emacs Lisp代码可以快捷的完成´释放/测试/改进”的循环。

121    Emacs的故事并不是惟一的。

122    这种双级架构双层用户群（教堂形而上，市集形而下）的模式也被其他软件采用。

123    比如MATLAB，一款用于数据分析的可视化商业软件。